去年除夕開了一支法國統領 1930 X.O (1930 Leadership X.O Extra Fine Champagne),對優質香檳區 (Fine Champagne) 干邑的滋味念念不忘。今年食髓知味,決定除夕再開一支老白解解饞。這一回的選手是普諾尼大香檳區 Extra XO (Prunier Grande Champagne Extra X.O)。

去年除夕開了一支法國統領 1930 X.O (1930 Leadership X.O Extra Fine Champagne),對優質香檳區 (Fine Champagne) 干邑的滋味念念不忘。今年食髓知味,決定除夕再開一支老白解解饞。這一回的選手是普諾尼大香檳區 Extra XO (Prunier Grande Champagne Extra X.O)。
翻了翻書,人類的歷史和飲酒脫不了關係。無論是尼羅河畔的葡萄園,或是商人嗜酒、醴和鬯的文字紀錄,在在都反映出當時民風的普遍現象。酒就像是古人的含糖飲料,喝多傷身,不喝傷心。
說實話,這年頭的隱私,比張衛生紙還不值錢。或許是因為上網看過幾支酒,現在我每天點開的網站、網頁、社交媒體,都是滿滿的烈酒廣告。想當年,舉凡菸酒、檳榔,都是需要防制的有害對象。但在酒商的金錢攻勢下,沒有微醺不算潮,有青才敢大聲。菸商們不想改行嗎?
為了研究大摩 (Dalmore) 這家酒廠,我花了點時間上網搜尋。順著記憶中的印象,我熟悉地在搜尋引擎中打了「老酒銀行」這個關鍵字。沒想到一查之下,趣事不少。
快報一下,疫情未歇,還是只能躲在家中。樓上鄰居幫朋友帶了一個兩歲的混血兒,精巧可愛。痛苦的是過去久住對岸的鄰居,不知道台北國宅的隔音不比上海豪宅,天天都讓過動的小孩在木頭地板上跑跳,每早八點到晚上八點。我的眼圈不知道還要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