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包裝的麥卡倫雪莉桶看來已經社死,我在社群平台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人討論。橡木桶酒專的人含蓄地說:「首席釀酒師去別家酒廠了。」

新包裝的麥卡倫雪莉桶看來已經社死,我在社群平台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人討論。橡木桶酒專的人含蓄地說:「首席釀酒師去別家酒廠了。」
「這裡怪怪的,怎麼有用了美國橡木桶?」我還尋思著宵夜時開來試喝,眼尖的 Esther 已經從包裝上看出門道。這剛出新版的麥卡倫 12 年經典雪莉桶,大喇喇地在盒裝上標明使用美國橡木桶啊。
週末,去台中看演唱會的女兒還沒回來,兒子已經出門約會。趁著窗外陽光明媚,Esther 和我兩個人收拾收拾,過個兩個人的約會行程。
去年除夕開了一支法國統領 1930 X.O (1930 Leadership X.O Extra Fine Champagne),對優質香檳區 (Fine Champagne) 干邑的滋味念念不忘。今年食髓知味,決定除夕再開一支老白解解饞。這一回的選手是普諾尼大香檳區 Extra XO (Prunier Grande Champagne Extra X.O)。
翻了翻書,人類的歷史和飲酒脫不了關係。無論是尼羅河畔的葡萄園,或是商人嗜酒、醴和鬯的文字紀錄,在在都反映出當時民風的普遍現象。酒就像是古人的含糖飲料,喝多傷身,不喝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