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那麼多年了,淡水始終是一個情人般的存在。無論身在何處,只要提到淡水,我就會想起波光粼粼的淡水碼頭和在夜色中蜿蜒向上的英專路。今天左右無事,再去看看這位老情人吧。

離開那麼多年了,淡水始終是一個情人般的存在。無論身在何處,只要提到淡水,我就會想起波光粼粼的淡水碼頭和在夜色中蜿蜒向上的英專路。今天左右無事,再去看看這位老情人吧。
前陣子和 Esther 為了瑣事心煩不已。其實都到這個年紀了,早該不惑,但是離風聞不動的耳順境界,只怕還得多磨練磨練。所以乾脆知天命 (Esther 是預習),好好享受一下現在的生活。
雨下了半個月,伴隨著接踵而來的冷氣團,全家人毛躁到不行。某天,Esther 一上車:「給我開到一個沒有雨的地方!快去!」小弟戰戰兢兢,望著霧濛濛的天際線上了中山高。「就往南吧。」人還未出台北,眼見雨絲要收,但是剛到林口,漫天飛霧迎面而來。就這樣追追趕趕,我們一路逃到新竹,毫無勝算地在細雨中找家速食店歇歇腳。路旁的房仲以為來了組外地客,迎上來就滔滔不絕在雨中講了起來。我收起剛上手的名片,「請先進去吧,我們到處逛逛,有需要再繞過來跟您請教。」「好好,待會見。」揮揮手道別,我轉頭問 Esther:「我們真的這麼像外地來的?」「就你啊,東張西望,一看就是台北來的。」「…」
自從高中時期開始就跟淡水結了不解之緣。古蹟、夕陽,還有波光粼粼的浪濤歷歷在目。上了大學後有了部代步機車,更是意氣風發,上山下海到處流竄。不到老街不算翹課,不到「大塊牛排」不算好漢 (那種價位只怕是馬排),沒有「大順」的腸旺更是算不上聚餐。我在入夜的宿舍裡伴著電腦、音響和泡麵香,活脫不知寂寥為何物。
又到了梅雨季,窗外總是唏唏哩哩響個不停。這時候,有朋友來訪是最令人高興的了。吃吃喝喝,寫意得很。只是我們大人不爭氣,家裡來的小客人還是小隻的邀來的喔 (咳,我明明也打了幾個電話,只有一個正喝得亂七八糟的傢伙回我的電話,聊了幾句牛頭不對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