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歷經十幾個春夏秋冬,漫長的等待和蟄伏,我們家第一隻幼鳥要離巢了。台中說遠不遠,出門還是要一點時間,所以我們還是早一天下去,免去清晨趕車之苦。

總算,歷經十幾個春夏秋冬,漫長的等待和蟄伏,我們家第一隻幼鳥要離巢了。台中說遠不遠,出門還是要一點時間,所以我們還是早一天下去,免去清晨趕車之苦。

雖說家中有事,不過小孩的未來還是要顧。為了把握到虎科大口試的機會,我們早一天驅車南下,遠離台北,也算是緊繃生活中的一點調劑。

心痛於媽媽驟逝,我們實在無力完成申報遺產稅和辦理繼承。雖然後來委由代書接手,但 Esther 和我畢竟跑了大半流程,進出各公署/民營企業不下十次。只能說,國稅局/各機關的效率還有太多改善的空間,擾民且不便。

「花別忘了帶過去。」「喔好。」爸爸從冰箱裡拿出一小袋茉莉花,叮囑我帶回去。是的,返主後媽媽的牌位回到這裡,就在書桌旁陪著我。只要一抬頭,我就可以看見金色的雲紋、淺黃的牌位和媽媽的名字,還有每天案前的茉莉花。

磕磕碰碰,心愛的壺難免會受傷。怎麼辦?壺價事小,有壺的整個記憶才是重要。我從老爸手中接過這把傷兵,上網找尋補救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