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暑假總算結束了。今年實在走不開,無法跟小孩們逍遙一陣,過過避暑的日子。二十來坪大的屋子,已經容納不下兩隻摩拳擦掌的小獅子 (躁動的準國中生和獅子座的女兒,我們全家沒一個好脾氣的),只得兩邊家長那邊放放風,讓他們多有一些揮灑的空間。在 Esther 和我眼前,小孩真的是太壓抑了。
觀察小孩實在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原本以為只是書上隨便說說,但是一一在眼前發生時,卻都那麼不可思議。哥哥童音漸漸消失了,小隻的身型則是一天天抽高。個性上的小小特徵,就如同小芽茁壯一樣成了型。哥哥的喜感,小隻的固執,如同鏡子一般體現在我的面前 (咳,我是固執,Esther 是喜感)。
某一天,Esther 發出哀嚎。走近一看,原來是她們幾個擠在廚房邊量身高。我家的這堵牆,就是孩子成長的紀錄。總算在這一天,哥哥一舉超越了 Esther,成為我們家第二高的王者。小隻的則是苦苦追趕,堪堪達成個人最高紀錄,身高卻也只有 151 (8 月底就是 152 了,OMG,小孩長大好像吹氣球)。
暑假完之後,哥哥就是七年級的學生。七年級,自是國一的現代稱呼。最近為了 12 年義務教育,Esther 和我鬥嘴得不得了,自然不難想見學生家長的焦慮。12 年國教的議題過於囉嗦,這邊就略過不提。只是現代風氣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在可見的未來,無路可解。唯有在自己家中勤以訓勉,嚴守禮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