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下個星期就是除夕嗎?」看來好像是老調,不過我每年都會發生「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事情。家中灰濛濛的玻璃還在等著我,卻還有一缸子的工作沒做完。我想,今年大掃除的任務只怕又要黃牛了…
雖然玻璃沒有擦亮,但是其他該做的事情還是不能馬虎。Esther 和我分幾次把需要準備的酒品買齊了,打算在所有物資狂漲的今年好好過冬。說來有趣,原本不太懂「酒」這種東西,不過只要錢花下去,竟然也像大爺一般瀟灑。
其實,從 Esther 和我結婚到現在,十幾年來每年我大都會買罐軒牌 XO 跟家長過年。慢慢的,這傢伙越來越貴了。一開始這種每年一次的行程,勉強還能行禮如儀,心下還竊喜自己有眼光。不過這兩年,軒牌好像瓊漿玉液一般,身價暴漲得不得了。去年 3 字頭買的,今年還得到處打電話。找了幾家,神秘的電話那頭傳來驚人的 6 字頭,「我也只剩 3 瓶,你要就快…」。這年頭,什麼都炒作,台灣人不喝的白蘭地都給對岸拿去送禮了。我們這種小咖的,軒牌 XO 沒辦法追了,改收別的吧。
最後的最後,乖乖放上警語。多喝無礙,喝酒傷身啊 (我的荷包更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