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會沒事吧?中午跟阿姨一起吃個飯。」「好啊。」一早 Esther 叫住我,約定中午出門吃飯。也好,再不出門聚個餐,我要被 Esther 歸為「社恐分子」了。
原來,Esther 在日本工作的表弟回來了。一晃眼,三年多過去了。當初的大男孩,擺著台灣現成的牙醫不做,掙脫束縛飛向日本當個 (爽爽的) 後端工程師。今日見他神清氣爽,看起來就是個イケメン。席間偷偷問說應該有了對象吧,阿姨揮揮手,「連日本女生約他吃飯都不去。」哇,櫻花妹子還有人拒絕哦,不愧是來去如風的黃金單身漢。
多年前,我寫過一篇《Annie 回來了》。一轉眼 15 年過去了,遠嫁法國的 Annie 最近繞了大半個地球回到父母身邊坐月子,隱身東京的弟弟也回台探親,最高興的就是父母了。看著大周醫師 (姨丈) 一筷子一筷子地夾菜到小周醫師 (兒子) 碗裡,關愛之情溢於言表啊。